6月6日是教會設教21週年紀念主日,
今主日(6月1日)提前慶祝,
教會聯合詩班當然要唱『大曲』。
自從教會來了小我28歲的高中學弟來指揮後,
『特別的日子』詩班獻唱時我偶爾會看看指揮。
『合唱指揮』是最基本的指揮學研究,
我指揮合唱團的時間相當短暫,
因為基本上我不太會唱歌!
指揮合唱團通常唱歌都不錯。
在室內弦樂團學了指揮快3年,
老實說我真的有點怕指揮,
因為他相當嚴厲,
不過至少比家族的堂叔好多了!
堂叔都罵我指揮『架式』不足,
在家族中學音樂,
長輩的斥責會使人失去信心,
他們從來不會鼓勵晚輩,
難怪嬸嬸寧願自掏腰包讓堂弟、妹到外面學音樂,
至少不會遭到『責難』。
我後來也是拿出自己多年的積蓄到外面學鋼琴,
至少不會遭受『虐待』,
家族的觀念『嚴師出高徒』,
不過『高徒』好像嚇跑了不少!
家族中不只有音樂人才,
其實在其他領域方面也都有傑出的表現,
或許是不會行銷也不喜歡『舞台』的關係,
加上政治因素,
所以總是相當低調的過生活。
祖父執輩們在日治時代都相當優秀,
祖父是大正五年(1916年)畢業於「總督府國語學校」預備科,
他與畫家陳澄波先生是上下屆的好朋友,
小提琴李淑德老師的父親李眀家先生與祖父是世交,
我小時後祖父曾帶我去找過李淑德老師要求她教導我學小提琴,
她說我不適合學小提琴而作罷!
有段關於李淑德老師的報導我覺得需要更正:
『李淑德說:「我讀小學時全屏東只有三架鋼琴,我家是金寶鋼琴,伯父家是史坦威鋼琴,另一台在屏東女中」。』
當時我伯公劉棟先生家裡也是有鋼琴的!
因為堂姑姑在學鋼琴,
而且堂姑姑的年紀比李老師還要年長,
或許是李老師年紀小『比較』不認識她父執輩的景況。
小提琴沒學成只好學鋼琴,
那根本是在『虐待兒童』中學習!
拿鉛筆敲手指頭那是很稀疏平常的,
捉頭去撞鋼琴這就比較罕見了!
要是發生在這年代,
早就被告了!
大概只有我自掏腰包出來練習鋼琴那段時光,
至少比較不會遭到責難,
去樂團習修指揮時,
家族給指揮相當大的壓力,
當我離開樂團時,
最高興的人應該就是指揮。
在樂團『翻琴譜』是我學音樂歷程中最快樂的時光,
視譜能力與敏銳的聽覺和組織協調決定是否成為指揮的條件之一,
要不是看到教會的高中學弟指揮,
這記憶我已經封塵了很久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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